开始怀念那里的生活,虽然刚回学校,门卫的小叶叶笑起来一如灿烂的太阳,复诊的大爷大妈,每天晚上在一起嬉戏玩耍,还有每天杞人忧天的我在门口守夜,生怕有坏蛋进入我们的驻扎地。突然发现我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,一旦和一群人、一个地方处出感情,放开的时候就会有一种依依不舍的心情。同伴告诉我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,要学会习惯分离,然后麻木。我问他这就是成长吗?或者是堕落?他说这是无奈的成熟,一如老男孩唱的那样“注定要浪迹天涯,怎么能有牵挂”有时候要付出心痛的代价看来承担这份牵挂,自问以后还会回到侯村吗?小学还在吗?答案不言而喻,因为那时的我已经不是我。